閒遊攝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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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自小看''泰山'', 看''小白獅'', 影響之下特別愛接觸大自然, 希望像猴子般以樹為家, 搭建樹屋可擋風雨, 大覺瞓無有怕, 咪話唔盞, 不用讀書考試, 更是快樂的根本原因. 好在自己讀得書少, 才不致叻到會自殘自殺, 讓部份人生滿布傷疤.
   圖中被翠綠圍繞的鐡皮屋, 雖簡陋, 但卻讓人活得自然舒泰. 至於雙層鐡皮屋那個位置, 現在已變了天, 早在三年前拍此照時已荒廢了好幾年. 圖片前方大片荒田早已被野草覆蓋, 大量黃色的寄生侵略性植物日本菟絲子由遠處蔓延, 猶如皇軍搶灘登陸, 也似異形生物正朝向那些屋子逼近, 其勢之兇可以得知結局如何, 沒有驚喜!

   小石屋雖位處路邊, 但有適當距離和高度, 保障了私人空間, 活動起來也泰然自若, 出入既方便也帶一份親和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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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再前行, 小路變得陡斜, 單車得推扶而上. 到一路口, 平路復現, 豁然開朗, 原來這村子地貌如梯田, 依山而列, 戶戶光猛開揚, 客廳肆正實用, 房間向山寧靜------好似講多咗, 口頭例牌菜都出埋, 但相信現實也差不多吧.


  由於環境太接近民居, 免生誤會, 不宜多留, 抽起單車走回頭路. 此時一十四、五歲, 相貌清純稚氣的少女推着單車迎面而來, 我覺得她很陌生, 她見着我這個像偷單車的老男人也沒半點不自然, 亳不畏懼, 又是女生, 她爸爸可能是這裏的土豪惡棍, 鄉村地方多卧虎藏龍, 我自然識趣迴避一旁讓她通過, 她竟大方地點頭走過, 顏寬臉俏令人見着心暖, 一看就知是品學兼優的乖孩子.
   小妹妹一頭爽朗短髮襯略圓的臉蛋, 炎夏加上走斜路令小姑娘看來多幾分羞澀, 更覺可愛. 其過膝的校裙、款式斯文傳統的單車, 頃刻令我又想起那個''婉君表妹''的年代: 小妹妹怎會是屬於現今這個庸劣時代的人呢! 她那土豪父真好命, 有這麼個生性乖巧的女兒來為他積福, 看, 她連校服也未換, 就幫媽媽做菜------當然, 這是我幻想出來的, 但我信某些東西是必然的, 因果循環, 她是用美、善收服家裏那隻惡棍妖的; 那是種殺死人的溫柔, 幾滴眼淚如聖水如楊枝甘露(重口腹之人可能又誤解了!), AK47就乖乖奉上, 但狡兔三窟, 藏起來的還有不少, 一生人總不會只哭一次吧, 居安思危是正路, 若真的哭得要生要死, 沒法了, 惟有把軍火庫的鎖匙交出......
    ''我給她生命, 她讓我認命. 哈哈! 哈哈!''
   唔好誤會, 惡棍先生說的''認命'', 意思係認識生命咁解. 恃老賣老者, 不一定會先悟道成佛, 但成得了''老屎弗''和先下地獄就可以肯定, 唔係小活佛仲有埞企?  


   鐡絲網圍欄內的建築物像是專收破爛的人的安樂窩, 也的確雜亂破舊得有些過份, 不看屋頂那仍新簇的石棉瓦隔熱層, 還以為是荒棄物, 但無論是敗絮其外、金玉其中, 或真的如所見的''貨真價實'', 內裏的人住的心安就可以, 至少他/她沒直接影響旁鄰, 幸運地也好像沒有.


  這兩間綠色小屋, 環境和實用性, 都能滿足多數人的要求, 甚至求之不得, 但對手機不離視線的人來說就太大了, 他們只需要放得下一張床大小的地方, 走動被認為是無謂的行為; 只需一根手指的活動, 就等如擁有了世界, 威力大過日男優加滕鷹(聽說他吃得開也要靠兩指一鞭, 跟現代低頭族差遠矣), 其他的肢體活動/存在, 都顯得沒意義. 我覺得單是雨天時在門口簷下看雨或遠眺, 就很有詩意. 是的, 詩意是古老東西, 又慢又難明解, 現代人多追求速度和激情, 甚麼深度、細水, 會被反問是海洋學或水務問題嗎? 咪玩啦, 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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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路經一個不甚顯眼的路口, 雜樹野草遮擋了陽光形成一個密林假象, 稍不留神也會看漏那進村的小路. 穿過''黑洞'', 一個小村落就在眼前, 有點驚喜.


   環境好極呢!


   保存還不錯的舊樓, 總令人發思古之幽情, 和那些老大好日子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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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毗鄰的鐡皮屋看似周遭破爛, 但只要執拾一下, 論環境和空間, 是比時下的劏房優勝.


   有些居民擁有的地可不算小, 圍圈內可能有幾幢房子和不小的走動空間, 甚至幾片耕地, 生活充實寫意. 但三不管的地方------未有發展潛力------就必然係朽鉸啲.


   村子規模不小, 小路貫通四周, 路雖有點窄, 但單車也可輕鬆遊走大多數的通道, 甚為方便. 草木處處, 令環境倍覺闃靜清新, 不錯的地方.

    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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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如哪吒腳踏風火輪, 很快又到另一村. 門面頗有歷史感, 白色為主充滿宗教況味. 如一般的圍村, 不歡迎陌生人進入, 這是可以理解, 雖則四野無人, 宛如荒村, 但也不能以找老屍為借口, 大模大樣的走進去, 快速抓拍幾照好了, 這裡不是商場, 生口生面的一般不被視作好人的機率甚高.
   

  
   得個框架, 牆也未有的樓房, 轉眼殘破敗壞, 這樣的畫面早年在富貴地區隨處可見, 彷彿炮火連天的中東國家, 如此的所謂爛尾樓, 香港着實少見.
   既然外圍之棚架已有植物纏佔, 不如順勢種植躝藤科可食植物, 如蕃茄黃瓜葡萄之類, 高大的棚架加上充足陽光, 一定好收成. 長滿了果葉, 比原來那個爛尾''框架''好看.

   這裏屋大地廣, 甚有氣勢, 非富則貴也. 兩座大宅旁分布瓦頂石屋兩所, 應是工人的起居處和炊事、工作房之類的地方, 還有豬欄, 比較破舊, 但可想像到當年的盛世的模樣.
       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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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進入大宅範圍的入口, 旁有一鐡皮屋, 小巧精緻, 很好.


   從大宅的豬欄往下望, 路旁一兩層村屋座落, 位置很好, 且四平八穩, 堅固耐用, 但也竟是棄廢多時.
  

   路旁一列矮石屋面積頗大, 但與路緊接著, 唯一留點空間就只靠那棵樹和一些植物, 安全感和私隱都欠奉, 但要理解, 它存在時''私隱''還未出生, 有個私竇比一切重要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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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一堆破爛、又似個賊竇的''鬼地方'', 有點兒丟人, 管它, 但求裏面的是似番個人的人, 足矣; 社會向前越快, 人的面目越模糊,  他會是甚麼都像, 也可能甚麼都不像------包括人------要找個''女子''人, 不是易事, ''平衡''是高深學問, 尤其在個甚麼也要第一的國度!


   原本打算推車挺進這條陡斜小路, 探究現今是否還有山賊土匪, 必要時順手剿掉也無妨, 膽色培養得剛好足夠, 眼神已先行------忽然被一聲大喝給怔住, 身邊一個似退休多年但仍有點勇武態的大叔, 像發現壞人似的睥睨眼前這個有意執行正義的另一大叔. 好漢不吃眼前虧, 快速掃瞄審視那語氣無禮的躁老頭, 完全有信心可以欺負, 但早排有法官說過暴力就是暴力, 不容藉口砌詞; 我雖然認同暴力是動物界解決事情的天性, 也很work的, 但想及此, 也怕法官大人當面對我說同樣的一番話------雖然躁老頭審了我一輪, 只欠問我是否中國人, 我當時心是有點火, 想取出口罩就''行動'', 像預備好萬一遇到土匪時的對應, 可前述法官的那番話讓我一下子斯文下來, 即使是假的.
   ''地頭蟲和老人, 也是要尊重的, 兩者合而為一, 更要超級尊重呢!'' 由無賴說的這話, 特別動聽啊!
   壯志未酬, 還給噴個一臉口水, 甚麼興致都沒有了, 惟有夾起尾巴逃溜, 讓他徹底大勝攞彩, 得以向人炫一回, 有好覺瞓, 而我心想抵你們被山賊蹂躪, 慢慢''享受''吧, 啍! 這才有番點開心, 繼續旅途.


   這裏環境清幽, 有充足的陽光, 也有乘涼躲閑的樹蔭, 自然氣息濃烈, 是人子成長的好地方. 奈何她竟是''國際都市''所不能容的眾多''好地方''之一而已.
          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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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一壁不知經歷多少歲月的頹垣頑強倨立路旁, 小牌在側, 還以為是甚麼文物的解說, 是澳門大三巴一類的迷你版吧? 不, 它不是甚麼文物, 是事情未解決的''証物''吧了. 照你好我好大家好明天會更好的硬道理, 無事情是解決不了的? 不過這些高層次的事情, 我識條鐡咩!


   一腳踏出門, 沒有電梯、平台、管理處大堂等重重''關卡'', 頭頂藍天, 呼吸清新的空氣, 跟遇上的街坊說聲早, 或逗逗路上的狗狗, 帶着陽光的心情上班去, 這樣的鄉村生活, 很有活着的感覺. 當然我是向好處想, 聽John Lennon 的Imagine不該引來犯駁吧.



   它不只給你歲月無聲的感覺, 還有牢獄生涯呢! 但殘破成這樣子, 犯人也會投訴: 不是常說着已富起來嗎? 不當我是人, 也有辱國體啊! 但放心, 這番現代化的說話不會發生在那格局的時代, 還未''進步''到識得投訴, 事實是生活在這個鐡柱窗子內的人算是不錯的了, 雖然他或無想過自己是一個人, 但這卻是古往今來這個民族的共同點.
    是不是人有何重要? 不都是用雙腳走路, 餓吃飽拉嗎? 是人是鬼又如何? 沒錢就甚麼都不是.
   ------呢, 哪些終日吵着搞藝術、音樂甚麼的, 就真不是人......發夢, 生你的父母真寃大頭, 辛苦養大你你卻偏偏選條乞食之路! 做人只要吃得苦, 做苦力也可成家養一窩孩子; 出名生產藝術家和大文豪的大多是白皮族, 也有不少不知天高地厚不自量力者, 貧困潦倒, 在垃圾堆中死去, 這就是不顧現實的代價, 是無知, 是瘋子; 你不願做苦力扮清高, 瞧瞧自己的膚色吧, 即使忽然死去也不會有人關心、欣賞, 機率比不中六合彩還要高囉. 這也難怪, 你那時呱呱落地, 一片渾沌, 你老爹抱着你喜不自勝對攤在床上的你老媽說, 愛人, 看, 這孩子多健康肥壯, 我看得出, 這小崽子特別吃得苦啊! 隨即兩人不知是開心定傷心, 總之就哭笑難分-------吃苦就吃苦, 氣節特別高尚, 唏好唏好聲中, 你的孩子就長大, 國家需要你, 別的不要想太多, 影響生產力, 飯也沒得吃; 記住老爹那句美言''這孩子特別吃得苦'', 能吃苦就明天會更好, 一代一代傳承下去, 人生就有動力, 民族就有希望......
   ''不是說着思考生而為人嗎?''  
   ''說這些? 快造夢去, 要不就引發肚子餓, 問題就大了! 人生匆匆, 有吃好吃, 才是王道, 是人不是人的問題, 是那些無聊西方所謂哲學家想出來浪費別人時間精神的偽命題, 愈多人想瘋了, 他們就地位愈高; 他們啊, 時刻想着如何剝削別人, 搞砸別國的事務, 是陰險小人------好好為國家想想, 沒有乜哪有乜......''
   ''......咕......咕......''  
   ''說得長了點, 要來一碗燒鵝髀瀨來補充補充!''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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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面前一個中式迷你凱旋門, 鑲嵌白底紅字的牌子, 雖然感覺A貨和cheap, 仍令人有矍然生畏的功效, 畢竟自古以來鄉村都有她自己的''地方法'', 被捉去浸豬籠、畀滾水滾油熝, 不是講玩的, 即使行使集體肢體活動來招呼, 一記摷應膥也讓你痛苦一生. 有見及此, 土地是否真私人擁有問題, 不值去探究. 走頭!



   這樣的居所, 裏外皆能抱擁自己的一片天地, 令人羨慕.



   時代進步, 郵件派遞服務已不再局限是郵差叔叔, 可以是姐姐或哥哥, 而且已進化到挨家挨戶送上------甚至總是按兩次門鐘------體貼窩心. 昔日村口那個集信亭已沒有功能, 任由破敗, 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或物, 就是垃圾, 收場總會令人唏噓.
   回想年輕時流行交筆友, 香港的外國的都有, 我討厭男人, 自然交的全都是女性. 每天從陰暗樓梯走過那生銹鐡皮信箱, 都特別留意正中那些雕花孔有否射出光芒, 那份喜悅就能樂上整天, 有時信件把信箱擠得滿滿, 內心那份興奮快樂也滿瀉一地. 對着一封封脹鼓鼓的信函,  只恨自己閱得太慢!
   輕狂歲月就這樣被書信這個現代人不重視的東西, 佔據了若干年; 如夢幻的情花雖然開得燦爛, 但最終沒結過果實, 好還是不好, 只有天知, 但那過程和滋味, 多年來也偶繫思緒, 即使畫面年復年月復月的越加模糊, 想有生之年也不致煙消霧散. 幾十年過去, 偶爾經過曾經住過的居所樓下, 也會走上那仍是陰暗的樓梯, 看看那更殘更舊的信箱會不會有給我的信------甚至偷偷拿出來查看------直至換了豪華點的新信箱和上了鎖, 才讓我把事情放下! 遺憾是在顛沛流離的人生中不能把那些''記憶''一一留下, 也不懂珍惜, 實在感傷! 那破舊信箱帶給我青年人生中好幾年的甜蜜快樂, 和好幾十年的回憶, 是人生的好拍檔, 於我而言, 她比現時的智能電話還有意義, 至少我沒有強烈感情懷念一直以來曾用過的手機, 還給差點養成貪新厭舊的惡習.
   今天的信箱時尚, 用料優良, 排列整齊如骨灰靈位. 於我來說, 它再好再靚也沒有了年輕時那份心事和感覺, 只能勉強說多了份莫名的''親切感''! 在劏房肆虐的年代, 人住的空間越來越小, 甚至連思想的空間也有收窄的趨勢, 偏偏信箱卻比以前的更大!? 今我那個體面信箱, 吞納的不是當年為我帶來幻想、希望或驚喜的書信(當然這間中也有夾雜一些又皺又髒、寫着''陳大文快還錢''的紙條, 看後要拿身份証來核對一下才安心) , 而是多得令人發瘋的宣傳單張, 不然就是向你要錢的賬單, 很是討厭, 還要煞有介事的鎖上! 終於明白世界真的變了, 本末倒置, 才是正常, 大得有理, 唔係去旅行幾日就分分鐘出事! 如我者上了年紀的老東西, 無論信箱是鐡造是木造, 是簇新是老舊, 她都是有生命也有使命, 有血有肉有歡笑有唏噓的低調家庭成員, 但她從來都無要求''入室'', 攞番個名份. 很多不知為甚麼會活在世上的''一些人'', 沒貢獻還要播毒, 只顧自己肚滿腸肥, 社會都像欠了牠們, 這些''人''連個信箱都不是, 也不可比, 況且, 信箱沒傷害過/欠我們甚麼, 都是我們欠她!
   大地有情, 人卻無情, 放眼可見, 感覺悽涼!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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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買少見少的圍村. 還是不要打擾人家安寧, 我貌易誘事端, 還是在外圍拍點照好了.
  

   終遇到較現代的集信亭. 不錯. 唔知點解會令我聯想起電影''午夜快車''.


   在密集式扣連村屋能有這樣開闊的通道好難得. 很多這類村子的巷道闊不足三呎呢.


   前述有港版迷你''大三巴'', 這就是小''大三巴'', 是一家人來的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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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規模不小的大宅第, 可作懷舊旅館.


   夾於兩幢近代村屋之間的老房子, 看來人性化一點, 像個人樣, 具阻嚇妖邪之能事; 旁還有較小的側門.


   主道和支路皆可通車, 比較少見, 密度不算高, 環境怡人恬靜, 是個不錯的村里. 較大型村屋也不少, 且狀態良好.
           


   當然, 要找密集且看似貧窮戶的鐡皮房子也不是難事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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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向後回望, 橫亙擺放在地表上的大宅相對其後的高樓大廈, 更顯氣度和宜人居住. 人類自脫離穴居生活, 都是逐水土而居, 變成生活在地平線的物種. 現大多人------以東方為主------入住參天大廈, 離地得高, 與大自然走遠, 終日對着冰冷石屎牆、玻璃幕, 感覺就不踏實, 人氣一弱, 容易萌生孤獨疏離感; 現今的人比較脆弱, 遇人生瑣事一時跨不過, 走近窗前或露臺, 眺望這片既熟識又陌生、長於斯卻與我何干的土地, 心一雄血一動, 就以悲壯慘烈方式快速回歸大地, 聞者哀見者慟! 其實生活中偶爾踩着雞屎狗糞, 沒有甚麼大不了; 銅牆鐡壁給你保護, 也可變成你的囚牢; 高牆為你檔風沙, 也阻隔了你的視線------樂天知命, 一切以平常心處之就好, 感觸多樣形態的生命與環境, 心理思想易得平衡, 人自然健康正面; 看了幾十年Sir艾登布祿的生態紀錄片, 從來沒見過有物種踩中其他或同類生物的糞便而暴跳如雷, 只有人一類的所謂高等生物會如此, 也只有人''看''得懂''貪''、''嗔''、''痴''這三個字, 但一般效果, 就如你向愛犬告誡不可犯這三毒, 牠除了猛搖尾巴外, 或兼流唾.
   我說過討厭任何高的東西, 除非高的是我自己!

   
    路旁一中型古屋, 屋前野草肆虐, 令其看來更有故事, 仍保存甚佳, 竟還是保留了釉綠色的陶瓷鏤空窗花, 實在難得; 我最多見的是像囚房的圓鐡柱窗花, 如見有人從內雙手緊抓鐡枝晃動, 趕緊撥號報警想是錯不了, 說不定救出個如白燕那麼美麗的瘋婦, 那麼我也不介意做張活游.


   有棄房子, 代表社會富裕了, 看不見反會讓人憂心搵唔搵到食. 小石屋說小不小, 但人多起來時, 也就自然變小; 為解決煩惱,  很多時就要上演細胞分裂, 不知何時, 它的周圍就多了個''腫瘤''出來, 或洗盥間或廚房之類, 一般二者皆是. 這情況在鄉村很普遍. 但社會''進步''了, 也''公平''了很多, 富人豪宅也一樣有細胞分裂進行, 可能吃得好, 腫瘤自然長的特別多特別大------''喂, 聽講你有腫瘤?'' ''邊有, 我咁健康!'' ''你呃人!''

  
   科學家說, 開墾土地耕作都是破壞環境氣候的行為. 人愈多, 農作物需求愈多, 耕種和居住的土地開墾也愈多, 惡性循環, 破壞愈大......原來沒有人的地方, 才是樂土, 才不會遭受破壞! 即是話人多的國家破壞力強, 罪孽深重, 問題多多. 放眼現世, 確實如此, 怪不得聖經說人都是罪人. 阿彌陀佛! 罪過罪過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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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窩藏在樹影下的棄屋, 有些規模, 人去房空自然成理. 在未易手或改變前, 自然界的生命已率先向它靠攏示好, 讓它不會孤單.


   另一棄屋, 不只有規模, 直是佔地甚廣的富人宅第, 單是入口已有幾個, 還分開人行和車行的. 從植物生長情況可見此處已棄置多時, 想走進去觀賞也甚有難度, 能見的建築物只一麟半爪, 實是遺憾. 拍下的照片盡是樹茂草盛的配角佔去畫面大部份, 主角卻是琵琶半掩含羞臉, 令人吊癮非常! 從身邊的女遊人口聽得宅第名''廬石'', 與我認知的有些出入!
       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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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每個人心裏都應該建構一個''樂園'', 即使是曾幾何時的事也好, 或到目前仍未有着落, 或仍未有相關材料可建也好, 它的輪廓都應清晰存在每個人的心田裏.


  
   百年老樹見證了村內幾代人興替, 雖已屆蒼鬢垂髯隨風飄之年事, 仍挺拔堅毅地守護着村子, 沒有人能估計它能撐到何時, 卻有人可以替它計時, 像倒數新的一年來臨時拍掌歡呼, 不過這些只是少數的人, 即是''讓少數人先富起來''的人.
   見到這樣雄偉的樹, 你會像對神般定睛仰望嗎? ------當然不會, 不過是棵大木頭, 哪有需要去到那個層次, 說不定仰望這個動作還未完成, 那因物理現象而微開的嘴巴已先嚐一記鳥糞, 不要搞我!
   你爸爸有沒有告訴你, 那棵老樹的其中一些枝幹, 在它還是氣根於風中飄曳時, 還是青少年時的爸爸, 行經時總愛把弄一番, 那刻自己就變回了爺爺疼錫的小孫兒, 而柳柳氣根便是爺爺的那大大把銀髯, 孩童與好奇小貓無異, 希望在那把自己沒有的又神秘的銀絲中找到甚麼的......那已是多年前的事, 爺爺也上了天堂安坐在那個預留的位; 柔弱的氣根也變成了堅實枝幹, 與主幹共同壯大守護它們的''家'', 爸爸還告訴你, 你小時侯他也曾騎膊馬好讓你觸到那些飄垂着的氣根, 承傳爸爸在心裏那份情懷、感覺.
   今天蓄着山羊鬍子的你, 衣著平凡中顯不平凡, 實有心思和講究, 捆着一馬尾長髮, 少少蓬鬆凌亂, 看似有點藝術家氣質, 走路不担天望地, 旁若無人, 除偶爾雙目離開一下手中的高檔智能手機, 極速掃瞄一下環境, 但步履仍然保持規矩速均, 是人也是高端智能AI Robot, 無異.
   在電腦世界成長的人, 虛擬比實體還要來得親近, 可以不吃飯不要爹娘, 不出門口亦不難, 但萬萬不能沒有手機, 比失戀更容易死人的! 跟他提起爸爸讓他騎膊馬觸摸氣根的事, 他還是記得的, 畢竟還年輕, 腦還未退化; 問他接觸氣根時的感覺,  打着遊戲時的金睛火眼, 頓時變成呆滯無神, 懶懶吐出: 我又不是''阿凡達''! ------是的, 在石屎森林成長的一代, 已沒有尾巴, 也不居於樹上, 對草木是沒有多少感情, 甚至陌生; 但花一類的植物, 在雄性人類和手機族, 還是要有點認識, 畢竟現實歸現實, 它們還是有利用價值, 因為雌性人類視花如金鑽, 沒有多少個不愛(但你也不用真的將花和金鑽擺放在她們面前來作實驗, 那是很危險的), 也就成就了它的價值, 和替雄性人類''打造''了一個指定正能量的殺着, 不知自己如草如葉的雄性人類, 也要知道甚麼是花, 除非你是獨孤求敗, 那甚麼都不用管, 識條鐡就得嘞(不是個個輕易擁有青銅寶劍的)!
   鐡? 我都識喎! 咁我都算係獨孤求敗? 威威! 但想深層: 係古人就威啫, 點都好, 至少威過; 但現代做佢就唔多老黎 ------ 放眼新香港, 不知有幾多''獨孤求敗'', 而且隨時間進化, 已不用''求''了(富強了, 還''求''甚麼!), 還與GDP一樣, 有升無跌, 這角色都很重要的. 而存活在這個急遽變形、講求埋堆的社會裏的一眾獨孤求敗, 已悄悄變態成''孤獨求死''了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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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又見另一圍村, 陌生人的禁地. 雖則村屋都是差不多的規模, 但有''禁''的味道, 自然令人越想揭開那張神秘面紗.


   前園寬廣的大宅.


   遊走於此間, 不要老是低頭關顧那個新款智能電話, 雖然它能供應全世界的訊息, 讓你隨時吸吮精華汁液, 可身邊的一事一物、一草一樹, 才是生命和靈魂所需的養份, 令你更像個人. 一個對身邊環境麻木冷漠的人, 世界又於你何干? 當沒有電時, 它只是廢物; 當沒有食物時, 你還是會死的.

 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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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喜愛修修補補, 此處也是個安樂窩.


   騎單車穿梭這些小徑實屬樂事, 享用着都市的奢侈------寧靜, 心靈也頓覺幸福富有起來.
     

   加一層''保護罩''就在生活質量上大大改善, 實是明智. 雖不是甚麼大智慧, 也不能賺錢, 卻高尚------自己問題自己解決.


   環境舒適, 交通便利, 是理想居所的條件.


   每戶人家屋前都有小塊空地活動活動, 雖不是富人的花園泳池, 但相比一瓦難求的劏房世代, 實在是幸福戶了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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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聽說一些擁大屋而人稀的良心戶, 願割愛把多出來的地方讓有住屋困難者有容身所, 為社會出點綿力, 大仁大愛令人感動. 我份人眼淺易哭, 見''好人好事''在民間發酵, 涕淚那能不橫流------不知這類大屋能劏割多少間''愛心窩''呢? 然港人善忘也冷漠, 熱情冷卻得特別快, 一輪叫好後就轉身關顧那隻甚麼都可以炒的大鑊, 至於有沒有機會驀然回首一下先前的事已不重要, 這邊廂火熄了或弱了就影響鑊氣, 那就真的大鑊了------在燈火闌珊處可能多了個乞兒.


   在這裏難得地和一些村民寒暄交流了近句鐘,  即使有點趕時間, 也得看情勢繼續扮演聽眾, 比遇上惡犬轉身即溜還要困難, ''盛情''就是難卻啊.



   大路邊有不錯的棄房子, 雖距車路不遠, 但群樹簇抱除減低噪音, 也提供適當遮蔽, 感覺舒適,只要把屋前野草清掉就能驅車至門前,  橫看豎看也實在沒荒廢的理由, 可能行車方向直衝房子, 風水不好吧. 也是的, 鄉郊地方多飆車族, 不會不無影響, 再者, 荒郊孤宅, 總可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, 類似劇情的電影也看不少, 恐怖的居多. 這也難怪, 現世越來越多恐怖事, 遠的還未殺到來, 可近的卻在''方方面面''伺機侵襲, 雖不至割頸斷顱的血淋淋, 但隔三差五從各種媒體滲透一味''靠嚇''的資訊就叫人容易''上心'', 過份上心就不好, 首領教的.
   最近我就被''布裡(音里)屍斑''這個似曾相識又感陌生的名字嚇親,  心生寒意; 我不是基督徒, 也第一時間想到''裹屍布''去, 可能層次低的關係, ''神漬''就感受唔到, 只能有仵工的觸覺! 原本好端端的譯名, 人名如是、地名如是------而且多是一些文明的------無論字面和讀音, 近年都相繼不知不覺地醜惡起來, 另一例子, 如尼克遜變了''尼黑心'', 何解? ------那也是, 如我者格衰的人, 一朝冚家富貴, 都愛隨所好喝喚下人作豬作狗, 這很正常, 氣要吐、眉要揚, 是我的夢, 我都係人, 只是有些人覺得我是''西人'', 但又唔係白皮豬嗰隻, 都無解嘅!  
   類似事例又如街角路邊的紅當當的鐡圓筒, 一樣好端端的可用上百年, 卻硬要將它連根拔, 換上''方方面面''的綠色箱, 這樣的政治正確、為拗而拗、細眉細眼, 很小家, 明眼人都知所為何事. 現主人公不希望保留上手的氣味和特徵, 可以理解, 但顏色不就是主人公狂迷的紅嗎, 不就是讓其龐大的追隨者振奮感動、充滿底氣的血濃火紅嗎? ------就是不跟白皮豬的一套, 來個180度變身, 你紅我綠、你圓我方, 用上寓意環保清新的綠, 這樣自取其綠, 除令人發笑之外也顯得虛偽------洗心革面的人, 不用連樣子和性徵都要整容吧?  


   話時話, 沒有人氣的地方, 又真係有些恐怖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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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有鐡絲網圍繞的一所廢棄石屋, 離墟市不遠, 與其他集中的村屋只一路之隔, 車能進園內, 屋外有頗大的園子, 樹木有致, 孩童可於草地玩樂, 大人可在樹影下閱讀或休息, 愛動物者亦可將這裏化成動物天堂, 弘揚大愛, 功德無量. 實在難明為何這麼好的環境也丟空作廢? 費解!


   
   富起來了, 自然有富的模樣; 但村民思想裏的那個舊貌, 總是令人懷念惦記的. 過去的讓它過去, 老的、壞的東西要忘記掉......這類觀念, 似乎於大多數中、老年人來說沒多少說服力呢. 試想你老母對一家人關懷備至, 自己一身破舊衣服, 補丁處處, 也不捨得花個錢在自己身上------就如粵片的黎雯或李月清------省下來為子女添衣置鞋, 療補他們的心靈, 減免社會的毒害; 縱使過着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, 寒風偷偷從衣服的破洞侵襲, 你仍感到溫暖、幸福, 你知道母親已給你最多的愛. 世上最大的幸福莫過於有此感悟, 即使你將來出頭了, 你會把成長的片段剪掉扔到堆填區嗎? 成長總得要有根. 無數的往事, 如墜落的枯葉、生長的樹幹, 循環不息, 才孕育到今天的你, 關係密不可分, 若不是那些枯葉的養份加持, 讓根幹壯大, 那你只可能成了白蟻或甲蟲幼蟲的食物------今天你鄙厭''枯葉'', 想盡方法把它掃走, 那你將會是一棵空心樹, 繼而淪為朽木, 連根都被蟲蛀食清光.
   ......晃眼數十寒暑. 有點事業的你, 正在家中悠閒享用着老伴或外庸姐姐做出來的香甜燕窩的時候, 忽然有種莫明的衝動, 拿起那件款式老實、防水透氣的Aigle 風褸就往門口衝, 轉頭對她們說要出去一會, 留下那盅還散着溫熱氣的燕窩在茶几上.
   冒着寒風細雨, 進入了一間老舊粥品店, 坐下只叫了碗白粥.
   ------凝視着雙手捧着的那碗粥, 雙眼一時開一時合上, 呼吸也時重時輕, 像稟神, 滾燙的粥發出的白煙令你的眼睛更加濕潤, 模糊的視線如一簾發黃的銀幕, 放映着你的前塵往事...... 利用雙手托腮的假動作, 靜靜抹去眼角的淚水, 顫動的嘴唇似笑非笑, 有點尷尬------一飲而盡, 渾身發燙, 像感冒時出一身大汗, 人舒暢多了; 但你仍有一些遺憾: 能蹲坐在大排檔前的大板凳上, 豪喝幾碗生命中不能忘懷的粥水, 就滿足了, 當然, 老媽排坐在旁, 啃着油條側頭看着你那個無憂無愁的傻吃相, 就更完美, 幸福也滿滿的! 粥水喝多了, 只會短暫的肚滿, 不會累月至腸肥, 不易成為一個真正肚滿腸肥有''福相''的人, 喝粥水覺甘美而滿足者, 亦不屑做那些一副''福相''的''福guy''.
   眼淚, 從不再年輕的人臉上流下, 原因不可能沒有悲苦元素在內, 但它卻是打開你思憶大門的鎖匙, 是容易變壞和失憶的人心的把關衛侍------ 苦日子過得了, 甘美的未來就會等待着你去掌握 ------可能粥店內已有人留意到, 角落一個衣著得體的中老年人, 木然而帶點憂戚的神情, 望着一碗白粥而落淚的情景, 感到悽涼又疑惑, 甚至有人想過為他點一客叉燒腸粉叫伙記悄悄送到他面前, 他們不知道他其實不餓, 也沒胃口吃熊掌燕窩, 此刻的他只想面前有一碗白粥, 它是回憶, 是愛和親情, 這粥像巫師的水晶球, 讓他看到過去一家人的生活片段, 他想到甚麼就看到甚麼, 而且沒有廣告, 這粥是他此刻的一切, 那是份甘甜的思憶, 幾十年來不變, 是真''不走樣、不變形'', 比甚麼一角兩掣歲晚大割引這類有買錯、沒賣錯的推銷伎倆(這麼cheap的掣, 你會信它會可靠耐用嗎? 這些年, 騙子和說反話的人特別多, 例如賣生果的小販沒有多少個老實, 尤其跟你不熟、口說揀些好的給你那些; 然此國度, 只要接觸人, 就有被騙的可能; 一個民族以呃騙生存, 很是可悲, 可是騙人的卻不自覺, 反覺被騙的人可笑復可悲, 這才是利害之處, 也令其他的世界公民汗顏! 連芬姐都咁話:
, 老實的他, 還是寧願多付點鈔票買老實款式的法蘭西品牌風褸)的可信性高千億倍, 猶如吃了一棵千年苦瓜, 甘美長存一生.
   過去的苦日子, 有人不想記起, 有人羞於記起, 有人扮記不起......那些都是不懂欣賞苦瓜或榴槤的人, 怯於嘗試、也膚淺, 始終脫離不了口腔期, 事關, 還有種人根本未曾有過苦日子, 他們不明白一個道理: 讓人延年益壽、起死回生的千年人參, 富人用錢就買到, 之後就長命百歲可期; 而窮人想救急、吊長條命(當然是奢望), 只能自己種一千年, 才能收成享用, 唔死的話, 就已經很長命囉.
   而所謂的千年苦瓜, 不是人人能買到吃到, 因為此瓜非瓜, 抓不着也摸不到, 吃不知味吞不覺飽, 若干時候, 它的甘味不知何時漸漸滲潤你全身的感覺細胞, 你感悟到其實你不需要千年人參,  也不稀罕長壽, 因為命運已把你錬成一條讓別人也體會到甘味的''千年苦瓜'', 至於是修長型還是雷公鑿, 那得要看造化了, 萬一是後者, 別介懷, 本質上都是好東西.  
   現實點, ''甘''畢竟不及''金''受歡迎, 吃了苦也望來點甜食. 苦了各位花時間不大好意思, 網上找來一首David Bowie 的作品與大家共享(依家興), 叫''Sweet Thing'', 以我理解就係''甜嘢'', 文雅啲叫''甜東西'', 意思一樣, 相信合吃得一口都是苦的人.
   有個甜甜的曲名, 但聽起來卻是另一回事, 有點被騙: 像是少許走調的前奏, 陰鬱深沉, 已令人毛骨悚然; 低沉抑壓如傳自地獄的歌聲由低至高直衝出地面, 變成無奈悲哀感傷, 聽來慘悽, 那份紛亂無助感, 如現今之世態......我這個英文盲全不知曲意為何, 只是''甜嘢''一名而信它應是好嘢, 誰知聽落卻不得釋懷, 心潮湧動! 唱到喊苦喊忽咁, 有啲該煨, 但也可能是笑到喊的類似境界; 算九數啦, 這個樂壇變色龍一向''另類'', 以另類方式演繹''甜嘢''有乜出奇, 一如其他在同一碟內的曲目, 甚麼''1984''、''鑽石狗''、''大哥''、''我哋都係死屍''......等, 都係九唔搭八無厘頭. 唔知點解佢又咁出名? 啊-------咁証明, 你唔鍾意係你唔識嘢. 那些年、那些老餅, 究竟諗乜? 還是諗到黐咗線?
   ......是甜是苦, 是否非要去定義不可? 一如''鑽石與鐡銹'', 盲的也懂揀哪一樣, 但有些事, 是不到你揀, 只能硬食!
   

David Bowie - Sweet Thing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vrfc8c6VkT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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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這樣的晾曬衣物, 簡單、健康, 卻不是大多數人可以做到. 某程度上, 亦反映人性和道德.


   正在賞看陡斜小路下零星的村屋, 冷不防腳下被大黃絲蟻圍攻, 幾下熱痛感才發覺有的鑽進褲腳內, 慌忙跳彈遠離蟻穴撥走那些''暴徒''.


   與此同時, 不知哪來的貓咪好奇與我對望, 使我想起以前常聽到的一句話: 靚仔, 你邊度架?


   交通便捷, 可驅車至門口, 亦有穿梭小巴行走.
 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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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已塌頂的村屋, 大樹依附而生, 不離不棄.


   適度透明的''籠罩'', 有床位籠屋的影子, 可讓人生活得安心, 有小狗小孩之家, 更要如此呢!


   陽光炙熱得像煎皮, 將我的''白馬''放在樹蔭下免得變了煎鍋.


   外圍鐡網生滿五爪金龍類植物, 內裏是一所廢棄小學, 破敗不堪, 被大樹裹纏得一塌糊塗, 甚有失落的文明之感.


   不管規模大小, 不少的都是鐡皮屋.